他缓缓俯下身子,一口热气在林绵耳边,“在机场。”
明明大脑已经钝化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可为什么过往那些话又那样清晰的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
那我去找机场,你去高速出口。
顾南行,你能保证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你保证不了。
“呃……”林绵睁大了眼睛,恨透了这样一副身体,敏感点被撞击的时候那酥麻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
眼泪一刻不停地从眼尾滑落,时临想,他要是有力气的话,也许是在放声大哭的。
可惜了。
他扣紧身下那具身体,将人牢牢地钉在暴涨的xing • qi上,林绵气若游丝的哭声夹杂着shen • yin是他最好的cuī • qíng剂。
林绵浑浑噩噩的承受着他越来越猛烈的撞击,身体不停地往上滑,时不时撞到头就被往下拖,xing • qi由此进入到一个更深的地方。
痛,喉管连着心脏酸涩到不能呼吸。
好痛苦。
这是郁司的感受吗。
“知道那么多有什么好的?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为他做到哪个地步。”
他每说一个字,就报复性地越往里面撞,逼得林绵急喘,在药效的侵袭下进入黑暗。
再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手软脚软的,林绵费了老大的力气从床上坐起来,一眼和坐在床边人对视上,吓得他音都发不出来。
“顾……先生。”
顾南行放下翘着的二郎腿,踢了踢脚边的衣服,随即抬眼淡淡地扫过他裸露的肩和布满吻痕的脖子。
“醒了?”他的声音比林绵还要沙哑,那是抽了十几根烟的后果。
他一晚上没合眼,那两个带林绵去拍广告的小助理还在负一层里挨冻,因为怕惊动粉丝,所以只能暗地里找,他一遍一遍地看那些只有几分甚至是几秒的监控画面,一个酒店一个酒店地查,民宿、旅馆、旅店他一个都没放过。
大概是在高速路口和机场花了太多人力,以致于当他找到满屋子腥味儿的林绵时,竟然会觉得累。
是了,累。他想过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林绵扔下所有的东西跑了,却从没想过这个听他大声一点说话都要害怕的人背着他跟别人开房了。
顾南行想捅死他的心都有了,他踹翻了茶几,着了魔一样拿起水果刀,走过去的那几步路里他都想好了怎么应对他的粉丝,怎么编制一套完美的说辞。可是当他看见林绵熟睡着毫无防备的脸庞,就下不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