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钟,见陆望臣在他身上卖力没有停歇的迹象,许澄有些着急了:“我明天要早起...”
陆望臣将他翻了个面从后进入,边撞边说:“起不来别去了。”
像是故意折腾他似的,一直到凌晨三点,陆望臣又将快累晕过去的他捞起,连床也不让他沾了,以抱操的方式要他坐在自己胯上,跟着自己满屋子走。
“别这样...”许澄挂在陆望臣身上几乎要急哭了,想睡不能睡,过了头的酥麻让他全身软如烂泥。
最后陆望臣把他抱进浴室,放进浴缸里,水还没灌满,却见他已经靠在缸壁上睡着了,
陆望臣气不过,把他从水里拦腰抱出,就着湿漉漉的躯体插了进去,许澄疼哭了,眼泪流了一脸,陆望臣却有种莫名的快感,心里想着,你要离开我,这点罪就得受着。
“别再碰我了。”许澄终于生气了,一口咬在陆望臣肩头。
这是许澄第二次咬陆望臣,第一次是在两个人的初夜,那时许澄疼得受不了,陆望臣主动让他咬的。
许澄力气小,陆望臣皮糙肉厚,几乎没受到什么损伤,反倒是许澄把自己咬生气了,松了口以后终于放弃挣扎,闭上眼由着陆望臣摆弄了。
天蒙蒙亮时,陆望臣终于放过他,许澄挂在陆望臣身上小憩了一会,穴口还含着那根巨物。
陆望臣拔出时,几乎将他粉红的嫩肉一并带出,穴口几乎合不上了,jīng • yè流了人一腿。
迷迷糊糊间,许澄似乎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这声音跨越漫长的岁月,从遥远的过去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