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断断续续地哭,哽咽着说:“以后我只跟你一个人好。”
这件事以后,许澄整个暑假都待在陆望臣家,跟他腻在一起。
从早上去晚上回来,到后面渐渐变成打电话回家说要留宿,就开始睡在陆望臣家。
陆望臣抱着他睡觉的时候会吻他,从唇上轻轻柔柔的吻,到身上重重的带着喘息的舔舐。
许澄的性意识慢慢觉醒,迎合着陆望臣。他们开始触碰对方的身体。
许澄十六岁时,陆望臣已经十九岁了,个子拔高至一米八六,比他高了太多,体型也要大他不少,把他抱在怀里就像抱一只兔子。
在陆望臣出国的前夕,两人第一次真正zuò • ài。
虽然已经有了不少次身体接触的经验,但也仅限于亲吻和抚摸,插入式的体验谁也没有过,许澄羞得不愿配合,陆望臣抱着他说了半宿的情话,终于在后半夜哄得人乖乖点头。
小小的避孕套被陆望臣的尺寸撑到极限,许澄害怕得一直往后缩,又被抓着脚踝拖回来,固定在床板上。
许澄脸上的眼泪被吻尽,hòu • xué被沾着润滑液的手指尽力开拓,陆望臣对他说:“疼的话就咬我。”
陆望臣挤进来的时候,许澄几乎要晕厥过去,脑子空白一片,只觉身下被撑得满满的,那混账的硬物不断往里捅,并试图缓慢抽动。
“疼死了。”许澄咬在陆望臣肩头含糊说着,眼泪止不住流了一脸。
“我也疼。”陆望臣倒吸口气,冷汗出了一身。
感觉快被挤断了。
许澄以为是自己咬疼了他,赶紧松口,抽噎着说:“可不可以不做了…”
磨蹭了半小时,在许澄几乎把下嘴唇咬破的时候,陆望臣终于能顺利进出,扶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疼痛过后是阵阵酥麻,许澄小腹酸胀,一直很想尿尿,但是他没敢说。
两人终于真正结合在一起,紧贴彼此律动着。
尝过一次禁果,陆望臣食髓知味,射过一次又换花样要了几次,许澄软在他怀里,hòu • xué颤巍巍翕张着,还没恢复好又被插入。
“你坏死了。”许澄抹了一晚上眼泪。
“嗯,我坏。”陆望臣抱他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