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离开陆望臣的怀抱,才发现自己把他的脖子哭湿了,连最里头的衬衫领口也跟着湿了。
陆望臣跟着他的眼神,抬手摸了摸脖子,低低地笑:“这么冷的天往我脖子泼水,你是要谋杀亲夫啊。”
许澄的眼睛还红肿着,没心思跟陆望臣开玩笑,转身往回走。
“我还没吃饭,好饿,你给我做点儿吃的呗。”陆望臣死皮赖脸跟上他。
“你的事情小尤全都跟我说了,你最好是老实交代。”许澄走在前面拿手背蹭眼睛,留个背影给他。
身后半天没声,许澄脚步一滞。
很快胳膊被从后拉住,就像他所预想的那样。
身后陆望臣的声音低沉而克制:“我没有什么是不能让你知道的,只要你问,我全都说。”
许澄并不生陆望臣的气,也不是故意要摆脸色,他只是在跟自己较劲,跟弄人的造化较劲。
一个没说,一个没问,两个人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互相较劲。
分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许澄一直在想,他跟陆望臣到底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