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是同时仰头从喉咙溢出“嘶”的声音,接着,陆望臣红着眼挺胯将剩下的全根撞进许澄体内。
许澄脱力瘫坐在陆望臣胯上,炙热的火棒填满他身体的空隙,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来,酸胀感无限放大,他的眼泪又滚下来。
陆望臣抚了半天他的背,堪堪将他眼泪止住后,才托住他的屁股上下耸动起来。
疼痛感很快褪去,星星点点的酸麻从大腿根部扩散开,许澄双膝跪在陆望臣大腿两侧,两手搭在他的肩头,配合着他的动作律动起来。
只是许澄身娇体弱,没多久就喊累,陆望臣没办法,只能托着他自己动。
两人的大衣外套都脱了,但彼此身上仍穿得严实,只有严丝合缝贴着的部位是裸着的。
陆望臣马甲下的衬衫被汗濡湿,许澄的卫衣更是紧贴着肌肤,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背脊滚落,淌进两人的结合处。
许澄很快失了力气,瘫在陆望臣身上。
陆望臣的嘴巴贴过来,在他耳边说:“我们去床上,这样你轻松一点儿。”
“我不跟你上床!”许澄扶着他胳膊的手微微使了劲,像是捏又像是打。
许澄其他时候都很乖,唯独在zuò • ài的时候最能闹脾气。
许澄闹脾气时是不讲理的,陆望臣一开始还顾着他的性子,后来有经验了知道zuò • ài的时候不能惯着许澄,就开始自己拿主意。
今天陆望臣突然意识到,会不会往常他自己拿主意的时候,也会违背到许澄的真实意愿伤害到他。
“你说清楚,不想上床是不想做了,还是不想去床上。”陆望臣捏住他的下巴,紧盯他的眼睛。
许澄被突如其来的凝视镇住了,张了张口,憋出一句,“好吧,我们去床上。”
陆望臣勾着许澄的腿弯起身,kua • xia之物仍抵在xiǎo • xué里,随着重力下坠,许澄惊呼一声后双腿缠上陆望臣的腰身,只觉穴里那硬物已进入到可怖的深度。
“太深了,你先出来…”
眼见许澄又要哭,陆望臣只好把他往上颠了一下,这一颠直接撞在许澄敏感点上,让他几乎晕厥过去。
陆望臣踢掉自己滑落到脚腕处的西裤,再空出一手剥掉许澄的裤子,光着两条腿抱着怀中人往卧室走。
许澄一路哭哭啼啼,说他坏,说他不贴心,不温柔。
就像回到了中学时代,陆望臣好像又看见那个一zuò • ài就说胡话,被凶了才能老实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