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陆望臣不再说废话了,俯身环抱住许澄的腰,几乎是将自己全根没入了,以极可怖的深度顶撞抽插着。
许澄被撑得快失去意识,高潮迭起,灭顶的快感几乎湮灭他的意识。
他已泄了两次,浑身疲软得紧,陆望臣仍不放过他,把他从客厅抱进房间,将他压在床上,顶得他止不住地流眼泪。
“陆望臣,差不多可以了…”
“不可以,我还年轻,我还可以给你。”
“……”
陆望臣拔出去以后,黏腻腥膻的液体跟着流了一床单,许澄不知道陆望臣究竟she多少。
尽管老夫老妻多年,许澄还是有些难为情,推开陆望臣就光着屁股跑进浴室,jīng • yè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淌落一地。
没想到陆望臣臭不要脸地跟着挤进浴室,借着酒劲抓住他又开始撒泼。
浴室喷头已经打开,浇了两人一头的水,陆望臣抱着他又要进来。
“老婆我又硬了,再来一次好不好。”陆望臣从后钳住许澄的腰,扶着自己的老二就要对准他的臀缝。
许澄停止挣扎,缓缓开口道:“你自己想清楚,你今天已经把这周的爱都做完了,现在是要提前预支下周的吗?”
许澄事业有起色后,常常忙得脚不沾地,陆望臣欲望极强,有时拖着他做起爱来就没个节制的,常常闹得许澄在早会上犯困,许澄迫不得已跟他约法三章——以后每周最多只能做三次,作为补偿,休息日不限次数。
尽管许澄已经很久没给自己放过假了。
这样的协议在陆望臣清醒时当然不作数,至多只起到提醒的作用,在两人兴致都起来时,谁也不会去提约法三章的事。
但陆望臣现在脑袋有些发昏,迷迷糊糊间听见许澄有些冷淡的口气,也不敢强要了,松开许澄,自己背过身去用手纾解。
许澄叹了口气,将陆望臣转了过来,然后跪下身去,在陆望臣的注视中,握住那直挺挺的kua • xia之物,缓缓含进嘴里。
浓郁的麝香味扑鼻而来,私处浓密的毛发扎得许澄脸颊发痒。
两片薄薄的唇被撑开,巨物顶进咽喉深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许澄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用口腔抚慰着陆望臣的燥热。
舌头灵活游走着,巨物进出时,湿润的吮吸更替在柱头和柱身间。陆望臣浑身过电一般,他抚着许澄的脸,开始有些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