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动作和神态都像是面对陌生人,疏离淡漠得让我极度不舒服。
我讨厌他这副样子。
……很讨厌。
我又看了眼他手臂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好像一下子觉得……
有些事情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不、不就是疼一下……
我扯住段明轩脖子上湿漉漉的领带,非常凶地扬起下巴瞪视那人:“我允许你今晚给我打个临时标记!但要先好好做扩张,还有……只准做一次,记住了吗!”
被我攥着领带的死薄荷精微微皱了下眉,眼里的光浮浮沉沉:“我不需要同情。”
我差点没被他气炸,松开手果断地扭头就走:“好,既然我被你撩发情了你都不打算负责,看来你是真的不行。那我出门随便找个活的Alpha凑合一下。”
“不准找别人。还有……我只有一个地方不太行。”
伴着这句低哑的话语,肩膀被紧紧握住,力道重得我有点疼。
我气恼地回头瞪他,却见这混账东西唇角微微勾起,意味深长地补完后半句——
“数学不行。”
双A14
数学不好?
一个硕士学位的工科狗跟我这个当年高数吊死好几回的人……说他数学不好?
呸。
而且数学不好关我什么事。
我想了会儿没想明白,就冷着脸拍开这只学婊的手,攥住对方脖子上那根领带晃了几下:“去卧室。”
“不能在浴缸里做吗?”段明轩顺着我的力道低头,乌黑双眸流露出几分遗憾,“虽说有些恶劣,但我很喜欢你刚刚跪在浴缸里不停发抖的样子……每次被我从后面蹭到,你就会露出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手指哆嗦着连浴缸壁都抓不紧……很想继续欺负下去。”
这人的语气过于坦然自若,搞得我反而懵了。
什么鬼形容词!而且知道恶劣还说个不停!现在耍流氓是这么理直气壮的一件事吗?!得寸进尺的习惯要不得!
我硬着头皮和他对视,坚决不退让:“我,我……是一个传统的Alpha,这种事必须在卧室的床上!”
“听你的。”段明轩低头,在我唇角不轻不重地亲了口。
!!!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