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滚床单就压着我做了一整晚,二次滚床单就直接玩车震,那到了第三次岂不是想进到生殖腔里成结?!
得寸进尺!
上房揭瓦!
“混蛋……”面对面跪坐在他怀里的我越想越悲愤,“车震哪里……算是正常的滚床单!”
“哪里不正常?”段明轩笑着捏住我左侧的腰窝,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沾满润滑剂,修长的食指跟中指并拢着在我体内不急不缓地持续进出,温柔地刮弄着愈发湿热的粘膜,“你说出来。”
这还用说!
明明哪里都不正常!
我一口咬在这人肩上:“床单呢!你在连床单都没有的地方做,就是耍流氓!”
“原来是这样。”段明轩低笑着点了下头,“既然你觉得铺了床单就行,那我回去就让阿姨把家里每处地方都铺上床单。”
嗯?
“……你们工科生难道不学逻辑吗?”我略有些困惑地看着他,眼神里含了几分对他智商的由衷怜悯。
段明轩黑着脸没说话。
我清了清嗓子,认真地给他纠错:“在没床单的地方做是流氓,这句话等价的逆否命题是‘如果你不是流氓,就只能在有床单的地方做’,而不是说有床单就——!”
相当突然的插入。
热烫硬物侵犯着已经湿润下来的甬道,先强有力地拓开不住缠裹上来的层层叠叠的软肉,而后温柔却强势地摩擦黏膜,引发一个又一个诱人沉沦的快感漩涡。
我两腿哆嗦得有些撑不住,没被顶撞几下就软倒在这人怀里,细微颤抖着的大腿根部也随之紧紧贴上了对方的胯部。
“我的确不太会。”段明轩腰部有力地持续往上挺送,意味不明地挑着眉看我,“不如教教我,时老师?”
车内的空间太过狭小,我不得不跟他挨得极为紧密,几乎裸露在外的每寸肌肤都与这人接触着。所以每次抽送我都能体会到对方肌肉的发力感,这滋味qíng • sè得我有些受不住。
而更让我受不住的,是这破称呼。
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就是边这么一脸无辜地喊我,边让我帮他计数,美其名曰“补习数学”。
而后果惨烈得我不想回忆。
“不准这么叫我!”我瞪他,咬紧牙关勉勉强强忍下了呜咽,但被快感逼出的眼泪却是忍不住了,成串成串地往下落,“我没有……你这么个学生……”
“我就再请教一个问题。”这人吻去我眼角的泪水,下半身的动作变得跟他此刻的语气一样温和,“可以吗?”
我以为他真的是虚心求教,欣慰地应了,还在他伸手摸我脑袋时友好地歪着头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