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劲瘦有力的腰身极为缓慢地向后摆动,就这么一点一点地主动退出了我的生殖腔。
guī • tóu彻底脱离腔口的那一刻,我紧绷着不住哆嗦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可以不用怀孕了!
而脑袋里那根弦一松开,眼泪霎时吧嗒吧嗒掉得更欢。
段明轩皱起眉,一边满脸嫌弃地用手背给陷在劫后余生的情绪里出不来的我擦眼泪,一边在生殖腔外草草成了结:“哭得蠢死了,不准哭。”
我也觉得身为Alpha还被干哭挺丢人,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再说了,这里除了段明轩又没别人,哭一哭怎么了?
反正天底下见过我哭的也就段明轩。
而且科学研究都表明了,适当的哭泣和发泄有助于排除毒素延长寿命。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占理,于是缩在这人怀里继续一抽一抽地哭,眼泪把他衣服打得湿了一大片。
最后我哭得口干舌燥,委屈不已地看着他说渴了,还是段明轩无奈地下床去给我拿杯子倒水,再端着一口口小心翼翼地喂我。
……这场景似曾相识。
跟他滚完第一次床单后,他好像就是这么单膝跪在床边喂我喝牛奶的。
哼,算他当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