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烫,比浴缸里的水温高出不少。
我不太舒服,伸出软绵绵的手握住那玩意儿,试图把它从我的敏感地带拨开。
不知为何,正帮我洗着头的段明轩身体一僵,薄荷味的信息素也骤然更浓了。
他收紧圈在我腰上的手,嗓音低沉暗哑,若有若无地流露出几分威胁的意味:“……宝贝,你要是再乱摸,我可就把这当作开始第二轮的邀请了?”
困得只想倒头就睡的我才不管这人,专心致志地继续同硌得我难受的东西搏斗,力求能尽快赢得一个足够舒适的睡眠环境。
可我使不出力气,黏黏糊糊地推来推去也没见什么成效,反倒让那沉甸甸的玩意儿变得更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就很讨厌。
段明轩的喘息愈发急促。
他攥住我的腕部,无可奈何地一根根掰开我在他肿胀器物上胡乱游走的手指,然后逃也似的跨出了浴缸:“你是知道我不会在你意识不清的时候下手,才这么胆大妄为?啧,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段明轩又说了什么?
算了,没有硌着的东西就好。
我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然后闻着鼻尖的薄荷味,卸下一切防备睡了过去。
*
次日,我一醒来就感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