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微微侧过头以避开正对着它的角度:“我、我怎么觉得它比刚才又大了点?”
“错觉。”段明轩拍拍我的脑袋,指尖顺着我的发根勾弄几下,引发细微的酥麻感,“尽力而为,舔得不好也不要紧。不是每位优秀的Alpha都要把事情做得完美,来给其他性别作表率。”
……这家伙的最后一句话怎么听着像是反语?
我炸着毛先狠狠瞪他一眼,然后才又一次昂起了头。
出于想要认真道歉的念头,我竭力张开双唇,尽可能地将对方肿胀的guī • tóu含进口中。
这过程并不容易,噎得我难受。
“太……大了……”我含混不清地嘟哝,然后极不熟练地转动舌头,努力来回轻舔guī • tóu最外缘的那一圈软沟。
我记得网上说这是Alphaxing • qi最敏感的地方,所以尽管口腔发酸,我依旧舔得格外仔细,一圈圈地反复吸吮,力求做到尽善尽美。
而我每舔一下,口中的xing • qi就会诚实地跳动一下,段明轩按在我发间的手也会逐渐收紧。
这么循环往复了十几分钟后,这人喉结滚动,目光暗沉地低声道:“宝贝……只舔前面不够,让我再进去一点好吗?”
我含着泪嗯了声,张开嘴接受对方的深入。
段明轩克制地摆动腰部,一点一点地往我喉咙里进:“受不了就推我,我会立刻停下。”
“嗯……”我抓住他的一只胳膊维持平衡,继续乖乖地承受,没有试图逃离这漫长又难捱的shēn • hóu过程。
等guī • tóu进到最深处,段明轩按住我的后颈缓缓动了起来。
从未被xing • qi欺凌过的喉口软肉嫩得出奇。
稍微被guī • tóu不知轻重地顶插几下就会一阵阵泛酸,让我难受得只想哭。
而且到底不是xing • qi官,口腔黏膜被青筋遒劲的柱身摩擦时只会生出灼热感,并没有让我浑身发软的难耐快慰。
我不怎么舒服,段明轩的喘息则越来越粗重,眼神里的征服欲也越来越浓重。
……他舒服就行。
我忍得眼泪汪汪,尽力昂起头配合对方逐渐失速的抽送,绝口不提停下二字,也没有想推开他的念头。
但难受的感觉积累到一定程度后,还是会失控地爆发出来。
随着抽送的速度不断加快,我实在承受不了段明轩的欲望,既想干呕又喘不过气,鼻腔一酸就忍不住哭了。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砸在新换过的床单上。
虽然我抓着段明轩胳膊的手自始至终没有松开,但环绕着我的那股信息素还是登时慌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