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邺这时回来,他抱起坐凳子上的陆礼川,像抱小孩似的托着屁股,刚毅的脸庞面无表情,“你妈喊你回家晒谷子。”
董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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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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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紧闭的木门吱吱作响,门锁都在抖动。
被抵在门后的陆礼川双腿发颤,裤子一脱,用力扔在不远处炕上。
徐邺这老变态憋得狠,亲起来往死里亲,还闷声不讲话,大手护着陆礼川的后脑勺,密不透风,压着死死的。
嘴唇也冷硬,舌头滚烫,互相交缠着,陆礼川被亲得喘不过气,喊疼都没气。
徐邺好心松嘴,粗糙的大手不断摩挲腰窝,滋味太好,爱不释手,低下头舌尖往陆礼川的胸膛上滑动,扣子没了几颗,露出平直的锁骨,又白又光滑,血管依稀看得清。胸膛两点也很可怜,奶头被吮吸的还没消肿,泛着红。
徐邺这次做文明人,低声询问道:“疼就不给吃?”
陆礼川被这荤话弄得脸红,张嘴就骂,“老变态,你…少废话……”
“又不高兴,那确实不该说。”
徐邺喃喃似的,后恶意吹气在ru头上,就是不舔,粗糙的大手却没放过陆礼川kua • xia翘起的xing • qi,撸动茎身时,顺便紧紧堵住马眼。
陆礼川剧烈挺弄腰部,胸前两点都敏感,命根子还被人恶意玩弄着,门嘎吱嘎吱响,不受控制般发颤,他发出shen • yin,哭腔夹杂欲望,想挣脱,想高潮,但又不想负责。
“松手…松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