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噢,原来是狗粮这么闪。”
傅成北笑着踢他一脚:“滚!”
齐逸:“好?,那?不打扰二位了!”
齐逸走后,傅成北闹心地看向路望远手腕上娘不唧唧的项链,扶额道?:“你要戴就藏好?,不嫌丢人啊。”
路望远面不改色:“戴它?就是让人看的。”
傅成北皮笑肉不笑:“那?你好?好?炫耀,最好?再让鹰眼看到,然后全校通报。”
学校不允许戴首饰,一经发现?,都会没收,年级主?任鹰眼最喜欢没收手机香烟首饰这类事了。
两分钟后,路望远默默把项链往校服袖筒塞了塞,藏好?。
傅成北没忍住笑了下。
因为报了名,傅成北需要抽时间练歌,他不想在?路望远面前唱,所以练歌得避开他。
白天二人连体婴儿似的,几乎不怎么分开,傅成北只好?每天下晚自习后,让路望远先回寝室,他自己则去齐逸申请的单间音乐室练习。
有次去音乐室的路上,他发现?路望远在?后面偷偷尾随,他当即翻了个白眼,而后把人引到昏暗的教学楼后,按在?墙上连啃带咬收拾了一顿,威胁他要是再跟着,晚上就不睡一张床了。
这对路望远来说是个致命惩罚,因为在?学校,他们晚上不敢太放肆,只是光着缠一起温存温存,很少真刀实枪干一场。
路望远终归是个刚开荤没多久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看着肉不能吃也就忍了,要是还不能睡一起,他绝对会憋坏,因为这个,他只好?暂且放下心中好?奇,不再尾随傅成北,仅是让他早点回寝室。
至此?,傅成北清净了好?几天,他在?音乐室也不止练歌,还偷偷拿了刻刀和上好?的樱桃木,想给路望远准备一个双重惊喜。
这天,傅成北从音乐室出来时已?经11点,即将门?禁,他走到宿舍楼下,余光突然瞥到不远处的阴影里有个人影。
他凝神看了几秒,待看清人影身形轮廓后,脸色瞬间变了,大步冲过去,将靠着墙上快要倒下的人扶住,急问:“沈柏!这怎么搞的,谁打你了?!”
沈柏扭头,只见路灯余晖下他脸色发白,唇角还有血,很是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