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数干脆果断地回了一个好字,他承认自己目前有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赌气的意思,主要是自己出尔反尔,那概率得多惨,对吧?
函数告诉自己,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帮概率,他手指机械地滑动着微博界面,每一下都划得很用力,像是要把屏幕戳破一般,函数咬着牙想,所以,导数会来联谊会吗?
参加联谊会的数学定义合资包了一个轰趴馆,到了轰趴馆之后大家就玩自己感兴趣的项目,玩游戏的玩游戏,打台球的打台球。
函数表示自己只想做个冲浪少年,但是因为之前答应了概率的请求,不得不和概率像是被强行捆绑了一样陪赔率玩shǎ • bī游戏。
“我赢了!”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欢呼,是概率鸡叫般的喜悦声。
然而概率很快就觉得没意思,因为函数游戏水平太low了,生活总是要寻找一些刺激的,才会遇见不一样的风景,于是概率对着函数笑出了十颗牙齿:“咱们一起去找论述文吧?”
函数:谁跟你咱们?????
函数:等等,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想是这么想,函数说出来地话却成了:“到他面前装逼?”
概率嘿嘿笑了:“知我者,函数也。”
函数表示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才答应了概率如此令人尴尬的要求,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交友不慎啊。
此时论述文正和一个黑衣服的男人聊天,论述文是面对着概率和函数的,而黑衣男人面对着论述文,两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概率心很痛,他没想到论述文这么快就有下手对象了,他调整了一下自己扭曲的五官,拉着函数大步流星地走向论述文,而函数直觉这个背影有些熟悉,还没来得及深思,概率就已经走到了“表演中心位”,脚都没站稳就对着论述文大声说:“论述文,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函数:我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我男朋友——”概率抬起猥琐的头颅,用着炫耀又夸张的语调说,“函数。”
论述文惊讶地看向概率,又看看函数,最后带着几分讥笑几分揶揄的目光看向原本和自己谈话的黑衣人,而黑衣男人已经闻言转过转过了身子——正是导数。
导数转眯起双眸盯着函数,似乎是不想错过函数的任何一个反应。
心跳加快,血液循环加速,肾上腺素分泌增加,这些都不能准确地形容函数此刻地感觉,因为撇去这些,他还体验到了胸口处一直持续的疼痛感,导数的目光好像穿破了他的皮肉,刺进了他的神经。
函数并没有得到类似于报复的快感。
他只好硬着头皮把戏演下去,不去当众拆概率的台:“你好,论述文,我是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