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是哪根神经又开始犯病了,非要在今天把他在林点心里的固有印象击得粉碎。
而且林点没想过自己这么普通的名字从秦江隐嘴里出来会那么动听。
秦江隐的声音的确是这世间最特殊的乐器。
在林点听来,就是那种很平平无奇的话从秦江隐嘴里说出来都很不一样。
“真的,你可以相信我。”
秦江隐轻眨了下眼,却并不俏皮,反而尽是成熟男人的狎弄:“我没有弱到可以被你一口气吹走。”
林点:“。”
他终是忍不住,立地.操.出了屠刀,面无表情的拍掉了秦江隐还压着他衣服的手。
秦、江、隐、真、的、好、幼、稚。
秦江隐的手被拍开,却并没有生气,他捻了捻自己的指腹,反而笑得更深。
不容易啊。
逗了这么多次,终于炸毛了。
悄悄注视着这一切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冯庭在看到林点对秦江隐动手的时候,眼皮子跳了跳。
然后再看他那位神经病老哥——得,没生气。
冯庭不懂,他就没懂过他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