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前往京都的飞机上,林点窝在秦江隐怀里,睡得很死。
而他也穿了件高领的毛衣。
到了地方后秦江隐喊他,林点困得眼皮子都有点睁不开,迷迷糊糊的被秦江隐套上了外套牵着走。
事实证明有些人是不能撩拨的。
昨天林点差点没“死”在书房里。
秦江隐不知道从哪学来那么多花样。
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拍品,在不该发挥作用的时候起了本来不是它们领域的效果。
比如某串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冰冰凉凉的黑珠子,被秦江隐绕过他的唇,压着他的舌,然后又缠到了他的双手手腕上。
比如某块浑圆的玉,在林点的脊背上滚了一圈,最后……
林点清醒了几分,又不想回忆昨日的不堪了。
好在下了飞机没几步路就上车了。
就是秦江隐看了他一眼,轻声问:“很困吗?”
林点知道自己要是点了头,秦江隐保准现在转道去酒店让他休息,所以林点摇摇头:“刚睡醒,缓缓就好。”
他还要说点什么,手机就先响了起来。
于是林点接了电话。
是应柏的:“你们到京都了吗?”
林点嗯了声,应柏又说:“行,我也快到了。”
林点有点莫名:“你来干嘛?”
“……秦家不是没分家产给秦江隐吗?我大概知道一点秦家和他之间的一些,”应柏顿了顿,隐去了那些话:“你们两个小辈,总得有个长辈在吧?”
林点品出了他哥的关心,但是:“你知道你和我们同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