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青年是李清楷的人。
不过青年神态自若,他双手插兜,看了眼窗外,又看向陈泛。
“陈先生不必紧张,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告诉李少。”
陈泛并没有放松:“为什么。”
他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一次青年不再缄默不语。
他抽走花瓶里已经枯萎的花,平静的说了一句话。
“花枯了总要换新的。”
陈泛看着青年离开的背影,过了好半晌,他猛地一愣。
是了,李清楷在高位待得太久了,而他现在腿又废了……
陈泛侧头看着空了的花瓶,是该换一些新鲜的花了。
青年拿着那束泛黄的枯花,一手插兜,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花是枯了,但他可没有说李清楷是花啊。
王弃从角落的阴影里走出来,看着青年挺拔的背影在走廊上越走越远。
他收回目光,没有任何意义的笑了一声,转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陈泛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以为是青年折返,并没有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