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冷寂的大桥只有狂风在呼啸,延着那条连接着南市的海,吹的人发丝凌乱,衣诀飘散。
王弃难受的拧了下眉,浑身还有些麻痹无力,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四肢的存在。
车门被拉开,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从车上扯了下来。
王弃奋力睁开眼皮,头脑却昏沉沉的聚不起思绪。
他想要抬起手,可任他再用力,也不过是堪堪弹动了一根手指。
头发被用力揪紧,身体在地上拖行,只是他感觉不到多余的疼痛,只觉得连自己的身体好像都被溶解了一样。
他感觉到有绳子套住了自己的脖子,绑住了自己的双手。
想要反抗与挣扎的想法无法剧烈。
只是他连掀开眼皮这个微弱的举动都做不到。
“乖,很快就好了。”
轻飘飘的吻落在了发顶,王弃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在挣扎中睁开了一条细微迷茫的缝,只是很快,更沉重的疲惫与混沌将他拉入黑暗中。
他只来得及看清一盏影影绰绰的路灯。
李明知站在这条连接着两市的桥。
外面对这里有一个说法,叫做南北各一半。
便是一个南市,一个北市。
他们所在的h市便是北市,与各个商业发展最顶流的市区连接,是地势最有利最繁荣的中心位置。
而另一个h市便是南市,沿海靠港,有些遗世dú • lì,但其中的运作与垄断的手段只比北市还要强。
这座桥便是一南一北连接了两个h市,中间需要跨过j市与c市。
只不过此时已经临近深夜,往来不息的车辆已经消失,只有绵延宽阔的大桥,以恢弘昌盛的姿态屹立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