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处理军务?”盛京墨看着白卿音,略有狐疑。
白卿音凑上前看着盛京墨,眸光盈动:“你猜,我会不会?”
白鹤延听见动静赶了过来,正巧听见他们谈话,道:“音音,别闹了,让京墨回去,他还有公务要处理!”
“知道了,爹!”白卿音乖巧应着。
回完话,白卿音凝着盛京墨的眸子,小脸微扬,凝白如玉:“晚间,京墨哥哥给我送些榛子酥过来,好不好?”
“好!晚上等我过来。”他轻声回着,不敢有任何动作,害怕向自己靠近的义父看出端倪。
说完,盛京墨转身,抱拳道:“义父,孩儿先告退了!”
“嗯!”白鹤延点头,步伐未有丝毫停顿。
白鹤延走到女儿面前,小声讯问:“你方才真是没有分寸。爹是怎么告诉你的?”
白卿音看着父亲,满眼无辜,小声回道:“藏拙于巧,用晦而明,寓清于浊,以屈为伸。涉世一壶,狡兔三窟。”
“亏你还记得!”白鹤延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女儿稳重,却也害怕她会说漏嘴。
“父亲无需太过紧张,我方才不过是与他玩笑。”白卿音见父亲放松下来,小声哄着父亲。
她将父亲扶进屋子,为他沏了半杯茶,端到她面前柔声劝道:“爹说过的每一句话,孩儿都记得,爹不要担心。”
白鹤延接过女儿手中的茶杯,饮了一口,道:“京墨疼你,你在他面前说什么都可以。”
白鹤延放下茶杯,语重心长提醒:“爹是怕你养成坏习惯,在外人面前也没了分寸。”
“爹,您放心,女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