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
那个老不死的清高的很,说他杀伐之气太重不配拥有他的折扇,他只能把那个老不死的吊在树上,逼他动手。
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欠,不过半个时辰,那个老不死的就屈服了。
白卿音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回道:“你是,你就是。”
他们自幼一起长大,她还摸不透他的性子。
他会无所不用其极达成自己的目的。
“你是拿剑架在人家脖子上,还是把人家吊在树上了?”她说出自己的猜测。
“哪里来的好奇心。”他拒不回答,不想损毁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饿了吧!我去厨房给你端些饭菜过来。”他寻了借口逃开,躲避她的追问。
白卿音握着手中折扇:“跑什么?我又没有真的要知道真相。”
男人嘛,还是要留些面子给他的!
白卿音掀开被褥,穿上绣鞋,拿起妆奁台取出木梳,轻轻绾起散落的发丝,取出花钿钗簪佩戴在发髻两侧。
透过细小的门缝,盛京墨瞧见了她梳妆的模样。
镜中佳人影,袅袅泛君魂。
借着微小的缝隙,盛京墨眸光炙热的看着镜中女孩娇俏灵动,恬静如水的模样,心底丝丝涟漪泛动,恰似波涛,汹涌澎湃。
“京墨哥哥,你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来。”她回眸见他失神的眼眸,打开房门,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