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墨看着白鹤延,拱手行礼,回道:“义父,音音想要成为什么人,你我做不得主,只能竭力成全。”
白鹤延没想到自己酒后发个牢骚,京墨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
盛京墨知此时白鹤延半醉半醒,开口道:“义父,您醉了,回去歇息吧!”
盛京墨将白鹤延送回屋子歇息,而后踏进姚氏的房间,给姚氏请安。
“人道是酒后吐真言。”姚氏看着儿子,轻声道:“落水一案早已成为老王爷的心结。”
“王爷今日说出的极有可能心中所想。”姚氏叹了一口气,取出自己藏在身上二十年的赤金铜钱。
三枚铜钱摆在桌上。
“天地为凰,举世无双,龙渊集汇,成败难说。”
“娘错了,有我在,音音的位置便稳若泰山。”盛京墨看着桌面的平卦。
姚氏似是知道儿子在打什么主意,开口道:“你若是下定了决心,便去做,不要犹豫。”
“明天八月,音音便要及笄了。”
说着,姚氏解下腰间玉佩,交到儿子手上:“若许国和东沅真的开战,我和你父亲的事便没有必要隐瞒。”
“我私自离开许国已是许国叛逆,只有我露面,许国定会不急一切代价……”
“母亲,莫要胡言。我绝不会让许国人伤害你,更不会让许国人以你为借口打仗。”盛京墨斩钉截铁的拒绝。
“我之所以愿意放六皇子回许国为的便是让厉楠睿陷入疯狂,带兵谋反挑起两国战端,借机灭了许国。”
他握着母亲的手,目光低沉:“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也绝不会弃你与不顾。”
盛京墨起身,目光坚毅的看着母亲:“明日,打扮的漂亮些,儿子带你与音音一起去看西梁一年一度的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