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能是何人?
盛京墨看了一眼躺在大殿上的刘畅和吓得六魂无措的温守峰,沉声道:“微臣不知他二人身后之人是谁,但他二人就在这儿,只要压下去严刑拷打,定要收获。”
“来啊,将他们带下去。”嘉宁帝扔下手中奏折,沉声命令道。
薛耀安立刻上前将两人拖了下去。
“陛下,臣是冤枉的,臣赤胆忠心,所思所想都是为了东沅的江山社稷啊!”温守峰大声呼叫自己冤屈,却没有人搭理,直将他拖出大殿。
白鹤延和嘉宁帝见两人已被带出大殿,开口道:“京墨,你方才的举动尤为不妥,下次行事要注意一些,不要将朕的大殿弄得血肉模糊。”
“微臣遵旨。”盛京墨拱手行礼。
嘉宁帝看着所有人,低语道:“谣言止于智者。朕不想听见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
“陛下,您不要被盛京墨那个卑鄙小人给骗了,盛京墨心思深重,shā • rén如麻,他的生母是许国人,您要防着呀。”温守峰大喊大叫,一副要死谏的模样。
嘉宁帝坐在龙椅上,听着肆意挑拨是非的言论,怒火中烧,看了一眼盛京墨:“京墨,温守峰和刘畅,你去审,无论如何都要问出幕后之人。”
如果背后之人真的是老三,他绝不会放过。
“是。”盛京墨领命,踏出朝堂。
吴同洲,骆明,李文正站在白鹤延身旁,心中约莫已经知道身后两个人的结局。
盛京墨离去,大殿突然变得空荡起来,嘉宁帝看着其余人,低语道:“你们谁还有话要说。”
众臣沉默,暗暗后退一步。
这个时候谁还敢上前说一句话,嫌自己命长还是嫌自己没有受过苦,非要去领教盛京墨的那折磨人的手段。
嘉宁帝白了一眼众人,决然起身,踱步而去。
白鹤延看了一眼身旁几个朝堂上的“刺头”眉心紧皱:这几人今日言论分明是公然维护京墨,可为什么?
他们不是独来独往,不将任何人放在自己眼中的孤僻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