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勇气将我女儿捧上高位。”白鹤延靠在椅子上,轻声道:“我女儿心心念念的是苍生,是百姓,却从来不是皇位。”
“她心在广阔天地,在江山社稷,但从稀罕那个王位。”
“其实放眼天下,能担皇位者只有两人,皆是陛下亲手所养。”白鹤延将目光放在两人身上,眸底拂过一道微光,开口道:“你们就没有想到让京墨继承这个位置。”
“京墨性子乖张,若为将定是千古流芳。若是为君定会成为后世人指着脊梁骨骂的暴君。”盛泽立刻开口打断了白鹤延的话。
“再说京墨没有皇命,也没有皇室血脉,天下人也不会服他。”姚氏轻声的提醒道。
“路本来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现在怎的会乱成这样。”姚氏轻声搓叹。
白鹤延皱眉:“夫人,此话何意?”
说着,白鹤延疑惑的看着盛泽:“这事与你可有关系?”
“你失踪多年,这些年你到底在做什么?”
面对白鹤延的质问的目光,盛泽立刻开口道:“你别什么事都往我头上推,这些年我一直待在师门,什么事都没有做过。”
“欲盖弥彰。”白鹤延冷冷的看了一眼盛泽,而后开口道:“你们夫妻两不用在这儿迷惑我,我今日是来问卦的,告诉我卦象如何?”
姚氏咽了咽喉咙,盛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们夫妻两人忽悠了半天,白鹤延愣是一句话也
没有听见去啊!
白鹤延看着两人,催促道:“说啊!你们两个不要糊弄我。”
“卦象究竟如何?”白鹤延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不让两人躲避丝毫。
姚氏从未被人威胁,抵抗不住质问的目光,轻声回道:“郡主生来尊贵,命格自是贵重无比,其母身担皇命却未承袭,其女自当继承其命格。”
“皇家五子无一人可承事,音音便是唯一皇亲,是东沅唯一的选择。”
“可是,大皇子还有两个小崽子,他们两个人呢?他们的命格如何?”白鹤延看着姚氏,双手紧握成拳,心脏微微收敛。.
他要知道女儿到底是什么命格,以后的路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