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小温和包容,少与人有口角是非,“何况兄弟虽有小忿,不废懿亲。”
简皎月眉头紧锁,唇线撇下来,有点怅然失落:“你总爱拽些我听不懂的。”
酒店套房的落地窗上方是打开的,降至傍晚的斜阳倾城,悠悠扬扬把楼下房间放的黑胶唱片歌曲传上来。
唱片机里都是老歌,简皎月安静听着,突然开口问:“裴书临,你会唱歌吗?”
他垂眼看她:“嗯?”
简皎月蜷起小腿,把那块毛巾稍稍踢开。
攀着床沿向他磨蹭过去,脸贴在他的腿上,喃声念着:“他们说会唱粤语的男人都可有魅力了,你能不能唱给我听一下?”
裴书临纵容地让她枕着,偏偏她手指也不正经,左戳右碰。伸手握住,放到唇边咬了一口:“想听什么?”
“就这首。”她指指窗外,正在播的是《k歌之王》。
不是声嘶力竭、情绪外放的陈奕迅版本,而是李克勤版的舒和曲调:
我唱得不够动人你别皱眉,
我愿意和你约定至死。
我只得千言万语放在你心
......
“我只得千言万语放在你心,比渴望地老天荒更简单未算罕有。”
他声线磁沉,一贯游刃有余的内敛沉稳,哼了大半首温柔煽情的副歌。
脑袋被他宽大温良的手掌一下下抚摸,那些不知名的情愫好像也慢慢有了指向。
简皎月听到这,趴在他腿上的姿势变成了跪坐。
有点怀疑地咬着唇喊他一句,郑重其事地问:“我觉得,你给我一种喜欢了我很久的错觉。”
猝不及防的,被问了这样一句话,裴书临在一室静谧中无声地回望她。
“不是的话就不是干嘛用这种眼神回答怪让人尴尬的。”
可能是感觉到在取其辱,她这句话连个停顿的标点符号都没有。脾气上来了,脸也臭。
被她的表情逗笑,他抬手摸脸了摸她的脸,捏起软肉亲了一口:“做不做?”
-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6-2022:10:01~2021-06-2214:41: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知渺3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辞头不秃9瓶;月亮6瓶;我一定会考上华东师范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