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我们也去医院。”
张婶看到颜沫没有穿外套,脚上也只踩了一双拖鞋,连忙喊道:“颜小姐,你忘了换鞋,也忘了穿外套。”
颜沫的嘴角勾了勾,“我就是要弄出一副着急得什么都忘了的样子,这样老爷子才会知道我在意他这个长辈,冥殃也会知道,我在意他的爷爷。”
张婶瞬间竖起大拇指,脸上满是喜色,“颜小姐,你一定会赢那个狐狸精的!”
颜沫笑而不语,容鸢永远端着架子,也从来不贿赂殷冥殃身边的人,她孤立无援,江城那么多人又看她不顺眼,她拿什么跟自己斗呢。
医院。
殷老爷子的病床前已经围满了人,大家嘘寒问暖。
殷月更是哭哭啼啼的抓住了老爷子的手,“爷爷,你可吓死我了!我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殷月性格直来直往,在殷家受尽宠爱。
因为殷冥殃一直很dú • lì,什么都不依靠家里,大学期间成功创业,所以家里的一切宠爱,几乎都落到了殷月这个妹妹的身上,给她宠成了骄纵的性子。
殷老爷子温和的揉揉她的脑袋,精神好了许多,“傻丫头,你爷爷我还能再活几十年!”
殷月这才擦了擦眼泪,开始数落容鸢的不是。
“那个该死的容鸢,居然利用捐献骨髓的事儿,威胁哥哥结婚!爷爷,现在好了,你终于醒了,赶紧让哥哥和她离婚,然后把沫沫姐娶进家门!”
殷月心疼自家哥哥五年前的遭遇,自然对容鸢恨之入骨。
殷老爷子的眼里划过一抹惊讶,似乎没想到容鸢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看了一眼殷冥殃,发现殷冥殃气定神闲的在一旁坐着,并没有因为殷月的话,有任何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