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倾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他赶紧踩了油门,抓紧时间往水云间开。
期间他悄悄抬头,透过后视镜,观察后座的男人。
男人一直抿着唇,额头布满冷汗,仿佛已经忍到了极限。
汽车在水云间停下,容鸢已经等在了外面。
她穿得单薄,应该是刚从床上起来,披着衣服,齐腰长发也软软垂在身后。
季倾直接将人交到她的手上,松了口气,“家里有醒酒的药么?我已经给泠少爷打了电话,他很快赶到。”
容鸢点头,看到殷冥殃一直沉默,还以为他醉得厉害。
她吃力的将人扶进卧室,然后弯身温柔的为他脱鞋。
殷冥殃一直盯着她,容鸢抬头,两人恰好四目相对。
他的眸光太炽热,太沉重,她便以为他短暂的清醒了。
她去楼下将那碗温着的长寿面端上来,顺便拿了两支醒酒的口服液。
她先是将口服液给他喂下,然后端着长寿面,用勺子舀了一点汤。
“我想着你什么都不缺,就给你做了碗长寿面,这是我自己拉的面条,比不上专业的师傅拉的劲道,你尝尝看?”
殷冥殃抬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烧到了极致,才会做这样的梦。
他表现的越是平静,这副皮囊下的情绪就越是汹涌。
容鸢将勺子放在他的唇边,看到他薄削的唇,突然想起了两人的第一次接吻。
他的唇形很适合接吻。
她的手伸了半天,他却还是没反应。
她撇开视线,语气有些失落,“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的厨艺已经涨了很多了。”
话刚说完,男人就将她手里的碗拿过,放在一旁,缓缓的靠近她。
容鸢一愣,却听到他说,“我想吃的可不是什么长寿面。”
说完,他低头狠狠的噙住她的唇瓣。
容鸢的睫毛颤了颤,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
他现在不清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就像五年前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般不清醒。
她该推开他的,可她完全使不上力,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