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默不作声的把绷带粘了回去。
看到他这个动作,泠仄言更气了。
这么多年的兄弟,居然抵不过一个背叛过他的女人?!
他强忍着怒火,踢了踢一旁还在装死的医生,“愣在这里干嘛?喜欢看人家殉情的戏码?也不嫌膈应的慌!”
围观的医生一哄而散,就连殷月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容鸢刚醒,脑子里还有些晕,并没有听清泠仄言的话。
她睁眼,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还有些愣。
良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医院。
老夫人逼她签字,她的手指头被掰断,没忍住晕了过去,后来呢?
字到底签没签?
她心里有些没底,扭头看到一旁的殷冥殃,心口瞬间一凉,觉得那份协议,她大概率是签了,不然殷冥殃也不会过来看她。
她移开视线,并没有注意到殷冥殃被包扎的手掌。
殷冥殃淡淡的坐在一边,两人很有默契,都没有先开口。
气氛有些微妙。
良久,他才将背往后一靠,“就这么不想离婚?”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浅浅的弯了弯,但容鸢看着天花板,并没有看到。
她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当然不想离婚。
“哪怕被掰断一根手指,也不肯签字,容鸢,你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