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鸢松了口气,又给他倒了一些。
但殷冥殃喝了两口,就拿起了筷子,拉着她坐下,“先吃饭。”
此时两人各怀心事,中间像是隔着一堵厚厚的墙。
他今晚似乎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也就把管家唤来身边,在对方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
容鸢离得很近,却还是没听明白。
她想再给殷冥殃倒酒,却被他淡淡按住了手腕。
她疑惑的抬眼,只看到他的眼神漆黑,像是风雨欲来。
容鸢心里狠狠一颤,下一秒,就被他掐住了下巴。
他的动作毫不留情,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了一道痕迹。
她想要挣扎,身子却被他禁锢在怀里。
“鸢鸢,今天仄言告诉了我一件事。”
他的声音很温柔,却让容鸢觉得头皮发麻。
她被他的气场压制,居然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力气。
“仄言给我做了血检,说是我的血液里含了一种成分,类似于毒,可以惑乱人的精神,变得易怒易暴。”
容鸢没说话,浑身僵直。
殷冥殃伸手,指尖在她的唇畔擦了擦。
“整个水云间,有胆子给我喂这种东西的,你说还有谁?”
容鸢被他掐着下巴,禁锢着身体,压根动弹不得。
他的指尖缓缓磨砂着她的唇瓣,眼底阴沉,“我仔细想了想,最近似乎并没有喝过你给我的任何东西,唯独你的唇瓣,我尝了又尝。”
说完,他低头,又在她的唇畔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