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距离还差几厘米时,容鸢的手突然往后退了退。
管家一愣,抬头看他,“你到底戴不戴?”
容鸢的汗水已经冒了出来,脸上白的没有任何血色。
这个过程是在太煎熬,特别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奴字靠近。
奴字仿佛不是刻在手环上,而是即将要刻进她的心里。
手环一戴,她这辈子都无法摆脱殷冥殃,因为奴字,已经成为了心里的烙印。
她的内心十分挣扎,可想到殷冥殃的话,又加重了几分决心。
惩罚让他满意了,他才会考虑答应她的要求。
她将牙一咬,惨白着脸,“戴吧。”
管家冷笑了一声,这下没再犹豫,直接将手环放了上去。
皮肉被烧焦的味道溢了出来,甚至还有“噗嗤噗嗤”的声音。
容鸢紧紧咬着牙,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上滚落。
手环收紧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手已经烧起来了,疼,疼到骨子里。
这种疼还甩不掉,不能缓解,因为手环紧紧的贴着手腕,疼只有越来越深。
管家指了指一旁的水盆,“放进去。”
容鸢照做,手伸进去的一刹那,手腕周围的水都在沸腾,可见手环的温度有多高。
她的浑身都是汗水,牙齿将嘴唇都咬破了,血迹顺着下巴往下流。
这种痛,此生铭记。
管家的眼里划过一抹满意,“大多数人都忍受不了这个过程,你倒是哼都不哼一声,难怪先生把你留在身边,行了,罚也罚了,就是天大的事儿,先生也会原谅你。”
他转身离开,等门关上后,容鸢瞬间跪了下去,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人在最痛苦的时候,根本无法伪装自己的声音,她唯有紧紧咬着唇瓣,咬着牙齿,才能让管家不怀疑她的身份。
这会儿管家一走,她的声音就泄了出来,这是纯正的女音,一眼就能识破她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