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冥殃看向盛京西拉着容鸢的手,嘴唇抿紧。
“盛总,我看你的那个地方太挤,不如让她坐我这来,我也好帮你看着。”
盛京西不是沉迷酒色的人,会抱着两个女人,也不过是玩玩而已。
他轻笑,将容鸢直接往殷冥殃的身边推,“也好。”
容鸢吓得花容失色,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殷冥殃稳稳抱进了怀里。
熟悉的气息窜进鼻腔,她僵硬的不敢动一下。
帽子自带的假发是酒红色的,她也特意化了很浓的妆,应该不会被他认出来,她得冷静。
她推开他的手,规矩的坐在一旁。
殷冥殃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肃了肃。
容鸢注意到,他今晚的脸色格外的不好看,刚刚还在咳嗽,难道是生病了?
“咳咳咳。”
殷冥殃又咳嗽了两声,捂着嘴,睫毛低垂。
坐在他对面的泠仄言拧眉,“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喝酒,逞什么能。”
“不过是小小的发烧,没什么的。”
他说话有些没力气,抬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泠仄言叹了口气,“小鱼儿还要观察几天,虽然情况有好转,但依旧很危险。”
“我并不关心这个孩子怎么样,能活着是她的造化。”
坐在一旁的盛京西表面上虽然在和两个女人嬉戏,实则将这些话听进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