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口还在微微发抖,良久才揉揉太阳穴,“算了,不想和那种人计较。”
容鸢知道她说的是盛京西,盛京西对女人,就像是小猫小狗,高兴了就逗一下。
对宠物是不需要尊重的,他很可恶。
“他走了吗?”
“已经走了,真是晦气,待会儿我让人把门口拖一下,感觉那块地砖都变得晦气了。”
苏墨的嘴也毒,说完这句,就看向容鸢,“该不会是来找你的吧?”
容鸢只垂了垂眼皮,“大概吧,他是京都盛家的人,势力很强,最好别硬碰硬。”
时刻都把枪待在身上的人,又怎么会是好招惹的主儿。
苏墨点头,担忧的看了她一眼,“阿鸢,你的脸色很差,要不再回床上躺躺?”
容鸢摇头,再躺下去就废了。
“小鱼儿怎么样?”
“情况有好转,但还是很危险,还得再观察一天。”
容鸢没说话,已经被这些事情折磨的心累。
苏墨拎着菜,去厨房做饭。
容鸢本想去帮忙,却被她推了出来,“你现在的状态,我真怕你切菜切到自己的手指,好好在外面待着吧。”
容鸢只好作罢,就在沙发上坐下。
然而半个小时后,客厅的门铃响了起来。
她从猫眼里看过去,发现是泠仄言和殷冥殃。
泠仄言会来这,她一点儿都不奇怪,但殷冥殃怎么也跟着来了?
这一点,泠仄言同样纳闷。
他在来的路上撞见了殷冥殃,没想到对方顺便一起来了。
他蹙眉,到现在都有些摸不清目前的情况。
殷冥殃来这,是为了看苏墨?
他抿唇,斜眼打量了对方几眼。
殷冥殃的脸上没有任何心虚,淡然自若的按着门铃,“顺道过来看看而已。”
“但是苏墨似乎不值得你拖着病体过来看她吧?”
他还在发烧,尽管是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