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殷冥殃就和李虚出门了。
刚上车,李虚就拿出了电脑。
“先生,qiè • tīng • qì已经准备好了,殷庭确实想拿当初算命的结果说事儿,打算让殷礼把你赶出去,还说你留在殷家肯定会让殷家倒霉,但是殷礼似乎十分在意你的才能。”
殷冥殃笑了笑,眼里划过一抹高深莫测。
“他自然在意,他是殷家的掌权人,知道殷家年轻一辈里没有多少人才,他急于推出一个傀儡,一边隐退,一边揽权。”
“先生,殷礼和殷司鹤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微妙,我让人跟踪了殷司鹤,可这小子除了和狐朋狗友鬼混,似乎也没做其他的,实在找不到他的破绽。”
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他和殷司鹤的那个赌约得继续下去,所以半年之内,他暂时不能对殷家采取行动。
反正他留在京都,还有其他的事儿。
李虚又拿出了一份资料,目光不经意间瞄过殷冥殃的手腕,他知道那里有什么。
“先生,恕我直言,你戴上这个手环实在不理智,现在只是殷家在盯着你,将来六大家族都会盯着你,这个手环会让你难以服众。”
李虚的手腕上也戴着一个手环,只不过材质和殷冥殃手腕上的不一样。
“我和兄弟们都是被驱逐出来的人,幸亏有你接纳我们,不然我们不会过上这么安稳的生活,你该知道这个手环的意义。”
殷冥殃的手缓缓抚上自己的手腕,眼里柔和,"我没有保护好她,该和她一起受惩罚。"
李虚不好再说什么,这个人对容小姐的在意,他是知道的。
但是他一直看不透容小姐,甚至不知道她突然选择留下,到底有什么目的。
说话间,汽车已经在殷家外面停下。
殷溪焦急不安的等在入口,看到他的车,眉眼瞬间一亮。
李虚对殷溪是很有好感的,这些年来,殷小姐一直兢兢业业的执行着先生的任务。
不曾出过任何差错,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先生偏偏对容鸢这么执着。
一个看不到过去和未来的女人,有什么值得挽留的呢。
他原本以为殷溪会是和先生在一起的女人,就算不是殷溪,京都也还有很多出色的女人,为什么是容鸢。
他不明白,但是对于先生的决断,也从不敢怀疑。
“冥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