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的慵懒颓废姿态,意外的有些撩人。
若是其他女人在这,只怕早就扑过去了。
盛京西双眼看着天花板,眼神十分空洞。
良久,他才哑声开口,“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其实盛家那场火燃起之后,我和她之间的羁绊就被烧断了,是我的错,如果我早就就发现她是她,该多好。”
他自言自语着,抬手揉着眉心,仿佛十分不适。
容鸢没说话,多少觉得这件事和殷冥殃有点关系,若不是殷冥殃暗戳戳的给了人家错误的提示,盛京西也不至于找上穆影,被穆影耍得团团转。
可若真要责怪殷冥殃,似乎也寻不到什么由头,毕竟人家是为了肃清情敌。
而且盛京西有句话说错了,并不是那场大火烧断了两人之间的羁绊。
从他当着她的面,和两个女人苟合时,他们之间的羁绊就彻底断了。
那还是在江城的事情,他大概已经忘了。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可以如此放纵。
容鸢起身,想着一个醉鬼也说不出什么真话,刚想离开,可刚刚仰着的男人突然坐直了身体。
“关于那个手环,我有很多很多消息,就是不知道暗夜的主人想不想听。”
容鸢的脚步瞬间顿住,手环?
她把自己的手环掩藏的很好,殷冥殃也是,至少目前没人发现他们的手腕上有这个东西。
盛京西显得胸有成竹,似乎已经酒醒,懒洋洋的将腿搭在了包厢的茶几上。
茶几上的酒瓶哗啦啦的往下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儿,才堪堪停下。
盛京西看到她没走,知道她感兴趣,也就挑眉,“被那个地方驱逐的人,最终会戴上这个东西,象征着背叛,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