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里映出自己惨白的脸色,像个鬼一样。
义父只是出现了一下,就把她吓成了这个样子,可见这些年,她在心里有多畏惧她。
可是马上就好了,只要对方消失,她就不用再畏惧任何人了。
她狠狠的眨了眨眼睛,眼里阴森。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传来虞涯的声音,“怜怜,你睡了么?”
虞怜没说话,她现在还在跟虞涯赌气,得让虞涯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以虞涯对她的在乎程度,肯定会马上划清和容鸢的距离。
敲门声响了一会儿,才缓缓消失,男人叹息了一下,便离开了。
虞怜洗完澡后,躺到了床上。
等到了十一点,她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君九思叫来了房间。
人在郁闷的时候,还是需要一个男人。
君九思在这方面有着天生的天赋,两人很快就沉浸在了另一种欢乐里。
虞怜对他十分满意,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君先生,你以前的女人是不是也很难忘记你?”
君九思的脸上满是汗水,汗水顺着鼻尖,直往下滴,砸碎成了一朵花。
虞怜也被这一幕刺激到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不再想其他。
一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却被做的一个噩梦惊醒了。
梦里义父拿开了面具,面具下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她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几乎是尖叫着从床上坐起。
当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时,她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原来还在自己的房间。
腰上缠来一双手,君九思的声音有些沙哑,“做噩梦了?”
虞怜瞬间放松了警惕,窝进他的怀里,“嗯,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睡吧。”
他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看似亲昵的动作,眼里却没有任何的温柔。
两人都明白,不过是成年人之间的逢场作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