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司鹤的手里躺着一支小小的瓶子,瓶子里是一颗药丸,是解药,而且是唯一的解药。
“哥,我们要玩的游戏很简单,她们都中了毒,这可不是普通的毒,每隔二十四小时就会发生一次变异,若是不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吃下解药,那就神仙难救了。”
他满意的看到殷冥殃的眉眼沉了下去,心情很好,觉得十分有意思。
“哥,漫姨你应该认识的,她是你母亲以前的丫环,你应该听你母亲提过,不过这女人后来做的事情,实在是让人想要将她千刀万剐,可惜你母亲善良,到死都在相信她,还把唯一的遗物也交给了她,她若是死了,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可就要就此尘封了,没人知道在哪里。”
殷司鹤说话很慢,似乎要给殷冥殃时间考虑。
“你当初都没来得及和你母亲好好告别,这应该是你最遗憾的事情吧,那份遗物对你很重要,不过容鸢似乎对你也很重要,哥,你要怎么选呢?”
他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仿佛执掌生死大权的神明一般。
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让他觉得十分欣慰,开心。
三分钟过去了,殷冥殃拿着那颗药丸,缓缓走到了程漫的面前。
程漫的眼里燃起了一丝希冀,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嘴。
她必须活下去,这解药一定得是她的。
容鸢坐在角落,没有说话,对于殷冥殃的选择,也没多大的触动。
殷司鹤饶有兴趣的挑眉,最后轻笑了一下。
果然啊,殷家人的骨子里都薄情,痴情种什么的,不存在的。
殷老爷子滥情,教出来的儿子孙子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至于殷司鹤自己,他压根就没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