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很好,但你什么都不做,对我再好又能怎样?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总之我很不爽。
然而,随着她来的次数多了,我也就习惯了。
这一日,她又来了,她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话,我也只是点头应付着,并未上心,直到她说她要走了,今后不会再来了,我才感到有些失落。
人走茶凉,别的恩客如此,她也如此。
我并未留她,虽然还是有些舍不得。
离开前,她要教给我一种名叫娲女术的术法,反正也没事儿,我也就依着她了。
从那日开始,她再没来过,我修炼了她教我的术法,也切身体会到了好处。
我更加迷人了,恩客也更多了。
二十三岁。
这一天,我接待了一位出手大方的恩客。
就在极乐之时,我突然迷糊了一下,等我再次清醒过来时,恩客已经死了。
血,很多血。
他就倒在我身上。
我有些懵,但不知为何,竟然不太害怕。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有人冲进门来。
一身血,我被带走了。
你倒是给我件衣服啊!
直到我被关押,我才得到了衣服,梳洗打扮,我还是那个我。
从这一日开始,不时就会有人来看我。
有人逼问我为什么shā • rén,有人对我用刑,好似学艺时一样。
可我没shā • rén啊?
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
在之后,我又见过一些来监牢看我的人,他们只是看着,什么都没做。
其中一个比较奇怪,他竟然要杀我。
哼,坏人,看年纪不大,恐怕还不通人事,小屁孩儿一个。
这一天,我被带到了刑场。
大刀落下。
我死了。
......
读完冷凄凄的记忆,贾细针睁开了眼睛。
在冷凄凄身上,他并未得到新的术法,可通过她的记忆,贾细针还是察觉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首先就是娲女术,它让贾细针联想到了刘翠花。
同样是修炼娲女术,就连流程都差不多,这种批量生产的感觉由不得人不在意。
除此之外就是‘那个女人’。
刘翠花的记忆之中有她,冷凄凄的记忆之中还是有她。
虽然装扮有所区别,但模样却没什么变化。
教导两人娲女术的竟然是同一个人,这未免太巧了一点儿吧。
以上种种,再结合自身无法从尸体上获得术法这一点,贾细针莫名感觉自己似乎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她是谁呢?”
心思转动之中,贾细针看向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