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庄可吾,烟波浣关上门,跑到床边,好奇地盯着这个长颈的瓶子。
岁奴从身上拿出玉佩平放与桌上,然后将瓶塞打开。
片刻后,传来了庄可言沙哑的怒骂声:
“这个蠢坯养的,他装什么纯情,妈的他可真是两头不得罪。搞得好像是他多么善良一样,泡我师妹还囚禁着我,现在居然拿我的自由来博取欢心?”
“我忒!呸!”庄可言被关了许久,内心是崩溃的。
“这个骚男人,他敢再来一次,我就整死他!”
岁奴好笑道:
“谁让你不知天高地厚,跑去天后宫中想要教训人家的?那种地方都有阵法禁忌的,你不被捉住才怪!”
“你少说我!我还不是为了给你出气!你看看你自己的鬼样子,还能看吗?”
岁奴不在意道:“我的脸无碍。”
“你你……既然无碍,还留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走?回去了还可以找我娘给你想想办法。”
提起师父,岁奴低下了头。
良久,她低沉道:
“你被关起来的这些天,雪原上发生了几件事。我说与你听吧。”
“什么事?”
“索桂国师,我的大巫医,她死了。被瘟神杀死!瘟神本是去杀我族人的。最后杀了我的国师,自己也重伤而归。”
长长的沉默,鸦雀无声。
“元神呢?”庄可言哑声道:
“尸身呢?”
岁奴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