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峥噙着一抹笑,就过去了,他个子高,她够不着他,踮着脚吹了半天,整个人都快趴到他身上去了。
路队笑出声来,把人搂怀里,抢过电吹风给她吹,一边笑道:“看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吧媳妇儿?还得上手摸是吧?”
唐早脸红了,然后一把抱住他腰:“我的,为什么不能看!”
“谁说不能看了?”路霄峥笑道:“随便看,想怎么看怎么看,想看哪看哪,想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路队一飚车,她就有点儿抗不住,把脸贴在他身上,然后……路队就挺枪致敬了,再然后,他把电吹风一扔,搂着媳妇儿就扔到了床上,一手扯掉浴巾,急不可耐的压下来。
灯都没关,他英俊的脸上铺着一层汗珠,连漆黑的眉眼都浸湿了,性感到不行,她伸手搂住他,手指在他后颈处慢慢交叉……平时路队一般不让摸头,只有在床上,摸哪儿都行,非常的好说话,真·色令智昏了。
她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然后他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声音低哑:“走什么神儿?没把你收拾老实是吧?”
她被迫专心致志,然后意乱情迷。
早上她是被手机吵醒的,唐早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半天,然后路队走过来,接了电话,就听他道:“她还没起……对,什么铺子?好,那九点半吧。”
唐早慢慢的张开眼晴,一看表居然已经九点十分了,闹铃不知道被谁关了,她脸都热了,手忙脚乱的披上浴袍,冲进了浴室。然后就发现,她的小内内正挂在通风机下面……
唐早:“……”
她是有每天洗内内的小毛病,她是知道军二代路队经常自己洗衣服,可是这两样一放到一起,那画面他根本就不敢细想!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简直要原!地!爆!炸!
手忙脚乱的整理好下楼,她的脸还是烧着的,周磊落一见她,就摸了摸鼻子,笑着别开了眼,然后三人去了这边挺有名的一家豆腐脑油条铺子,一直到吃过饭两人去分局,她掰下挡光板一照,才发现脖子上有个很明显的牙印!
偏偏她穿的这件衣服是那种V领没法遮!唐早简直恼羞成怒:“路霄峥!”
路队嘴角一挑:“一时没收住劲儿。你不是可以……刮仿瓷?”
唐早:“……”
两人去了分局。分局的李队长是个老大哥,唐早跟他们叙了半天旧,然后两边儿套了套词。让他们回头到了时间就把人放了,顺便“无意中”提到追诉时限的问题,让他放松警惕,顺便也给董白洁铺铺路……当然,是在她有勇气挣脱的情况下。
然后唐早两人去了董白洁以前住的官场老街。
董白洁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母亲也七十多了,但那件事,不少街坊都印象深刻,事隔那么多年,还有人说的活灵活现。两人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就收集到了三份详实的证词。忙完跟局里和周磊落打了个招呼,两人就回了青市。
车刚到楼下,就听到杨曼的笑声。
唐早落下车窗,就见前面两只狗,一个穿着唐僧的衣服,一个穿着一件红色大花的古装,帽子上写着“女儿国”,两只狗挨挨蹭蹭的,杨曼在旁边举着手机拍,已经笑抽抽了,欧阳谨站在几步之外,手里抓着两根狗绳,正笑着看她。
唐早迅速找了找角度,拍了张照片,然后发给杨曼,特别文艺的说了一句:“你在闹,他在笑。”
杨曼手机叮咚一声,她犹笑了半天,拨下来一看,然后一抬头,这才看到两人,她抬手打了个招呼,就往这边往跑过来,狗子也汪汪叫着往这跑,唐早急道:“别让它过来扒车门!”
一边说着,就开了车门下来了,路队按了一下喇叭算打招呼,就直接去停车了。
杨曼低头在手机上按了两下,迅速发回一张照片:“你在笑,他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