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峥冷哼了声,然后叫她:“走,去看看。”
两个人就把高世博提了出来,进了审讯室,高世博看上去仍旧儒雅而从容,完全没有因为身陷囹圄而颓然,见到两人进去,他点了点头:“你回来了。”
唐早和路霄峥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唐早道:“高教授。”
高世博抬了抬手,阻止了她继续说。
他非常淡定的道:“我就一个要求,薛白璧的案子判的时候,我要在场。不管判的结果如何,等回来之后,我就把你们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他抬起眼睛来看着他们,已经松驰的眼皮半遮了眼睛,看上去多了些阴郁:“不要跟我耍那些刑侦技巧,没用的。世上当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会催眠,但是你们就算请别人来,要得到口供也需要时间,而且,拼拼凑凑得来的东西总有遗漏,何如我全部告诉你们?”
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反正我出不去了,我会把整个群狼,所有人的信息全部告诉你们。这个交换,你们不吃亏。”
这是他第一次亲口承认他与群狼的关系。路霄峥微微眯眼,考虑了一下:“我会向上级申请。”
高世博和蔼的微笑:“谢谢。”
唐早却道:“你说的薛白璧的案子,是指哪个案子?是关于当年事情的判决,还是她shā • rén的案子?”
高世博道:“当然是当年的事,至于她的判决,你们如果愿意告诉我,我会很感激。”
啥叫“当然”是当年的事?那是薛白璧的执念,而高世博更重视薛白璧所重视的,而非她的安危?是否因为薛白璧重视这个,超过生命?
唐早当时就想说,如果这都不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