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那是我的老师!那是在我绝望的时候唯一一个关心我的老师!你懂吗?”
“事后?事后要等到什么时候?你一开始不是跟我说只需要做一场小小的戏就能解决了吗?可是你什么都没有联系我!什么也不说,你还说要帮我?是,你确实帮了我,可你也让我绝对,你在害我。雨尘归,你是不是一直在利用我?从一开始就是?”
“时势不同。有些计划就不得不做出改变,我没有选择。”
“好,时势是吧?那你告诉我,”墨梓安抽泣着,质问道,“从一开始你就打的什么注意我不在乎,我只问你,你是不是拿我的利益安全去劝老师为我做出牺牲拯救我?!”
“......是。”
“那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帮我,就只是,为了利用我!”
“......”
墨梓安从他的沉默中得知了一切的回答。
她崩溃地后退一步,“你真的是个恶魔。”她跑走了。
轰隆隆!
天空传来震耳的雷声,雨尘归仰视着天空,看着乌云从南方袭来,一点点吞没这这所学校的天空,闪电伴着雷声嘶吼咆哮,在等待着它最后一刻的爆发。
倾盆大雨倾斜而下,一瞬间,就将整片整片的土地染得潮湿不堪。
雨尘归没有选择。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
如何让一个死者的头颅在一个月内不被发现并且那股恶臭又是如何遮掩的,这是第一个疑点。
第二个,按理说,shā • rén之后一定会有一个抛尸的过程,那他又是怎么在全是监控的校园内将头颅放置在湖水之中而监控里却找不到一丝丝的线索呢?
最后一个疑点,也是最为重要的疑点,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要shā • rén灭口到这种地步,抛尸在学校的湖底简直就像是刻意安排,那如此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为了展现嫌疑犯高超的犯罪手法吗?
任谁也不会相信。
只不过,雨尘归则觉得,恐怕还真有这么个意思。
首先,死者明显是被齿轮状的物质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割裂而死。
他看过那张脸,蜡黄、发白,面部的肌肉虽然已经被湖水泡了一个月了,已经腐臭、发烂,然而还是让他看出来那张嘴深深地向里凹陷,明显是受过挤压的,恐怕是被人压在墙上,脸就像一团肉饼一样被挤压在中间。
再接着,就是时间。
时间太巧了,他有极大的理由可以去怀疑这场预谋的屠杀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做给人看的,根本不是那种普通的仇杀,也不是为了劫财之类的。
那么,要做到这一点,就得有一个变态的心理。
这一点,雨尘归与那个人有着同样的能力。
只不过,那个人是为了“乐趣”,而自己,只是用来“发泄”。
只有疯子,才懂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