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本安慰自己要看开一些,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说不定……这……这个……
她自己都不信,这种强欲的家伙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这个到嘴的羊羔。
“主人,看来,您是有好办法了。”
雨墨不得不转移话题,目光被迫同他对视,每一秒都是煎熬。
“那个不急,”施夜辉笑着,毫不遮掩的贪婪从他眼中出,“我现在有更急的事。”
“主……主人,我觉得,你把我带回去私自享受,不比在这到处都是监视的地方好的多吗?”
雨墨没办法,她是在怕了他那个目光,她害怕他真的……但她刚说完就后悔了,自己这是提的什么建议。
不过这句话倒真的让施夜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直起身,似是在思量这句话,只见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小狐狸,欲拒还迎。看起来,你心里是渴望被奴役的吧?”
“我没有……”雨墨自己也说不下去。
刚才的话……太……太过……
施夜辉根本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解释,他已经很满足现在这个样子,顺着她刚才的问题,他说道,“想要瞒天过海,就得破而后立。”
雨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啊?”
“我在说把你带走的办法。”
“……”
瞧见雨墨的样子,惺忪中含着呆怔,朦胧美伴着她幽静的气质,这可真的是令他气血翻涌了。
他粗重的呼吸着,这一次,他真的产生了那种想法。
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人,只是,眼前这一幕,怕是谁都会心动。
他算是知道了为什么那么她会说出那番话,红颜祸水,可是,她又有什么错呢?
“您到底想到了什么?”
眼瞧着这个男人看她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雨墨赶忙问道,生怕他真的产生什么过分的想法。
“这事我来安排,至于你需要想的……”施夜辉朝她笑着,“如何讨好我是你需要想的唯一一件事。”
“……”
雨墨发现,自己除了沉默的承受,并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权利。
呵……
随便他吧。
自己只想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东西,也得祭献自己几乎一切拥有的东西。
第二天。
距离雨墨入院后的第十天。
护士如同往常一样走进病房,眼瞅着那个熟悉的小姑娘仍然脸色苍白地躺在冰冷冷的病床上不由得发出一声哀叹。一些为她,一些为自己。
调整好输液的装置,护士同以往那样,走到雨墨床前,轻轻推着她瘦小的身子,“小姑娘,起来输液啦。”
雨墨没有动静。
睡熟了?
这是护士的第一想法,然后她就发现雨墨的脸色同往常似乎不太一样……
这个苍白程度……以及这个脸色……
护士心里咯噔一跳。
她急忙去看心电监护仪,上面是一片黑色。
它被关掉了。
护士大惊失色,急忙重新打开,一边开一边思考,这里的仪器都是由一个系统统一监测的,如果出了问题,第一时间就会报警,为什么会……
哔——
刺耳的机器噪音响起,仪器上的心率平平稳稳显示着一条笔直的直线。
护士顿时紧张起来,忽然,一直以来这都是一间很安静的病房内,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一些墙缝、角落、甚至是通风管道处响起,护士一阵毛骨悚然。
等等……病人……
“快……快来人!病人心率为0了!”
罪恶学院的医院之外,施夜辉手里把玩着一柄蓝色发簪,这是他刚刚让管家去悦红阁挑选的,听他们说是头牌制作。
头牌的手艺,那就比实际价值好上一万倍。
再精细的东西,挂上了名,就会价值千万。
不知道小狐狸会不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