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回荡在黑压压一片的档案馆里,雨墨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会被放过,对吗?”
“可以这么理解。甚至,你也该想想,为什么你的好主人施夜辉会对一个贫瘠土地的小姑娘感兴趣,仅仅是因为你在学院测试里的表现吗?你也跟他相处一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多多少少了解些。”
“您的意思是让我怀疑他?!”
老校长眼睛一眯,“他”,看来这个雨墨未必是被这个施夜辉奴役着行动的。
“你的哥哥我已经可以保证安全了,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向你问几个问题了?不要告诉我你不想答,这一个小时,可还没过去!”
明知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雨墨还是得受着,“您还想知道什么?对您来说有用的东西我能说的都说了,您不要得寸进尺才好。”
“我是想知道,一个这么有个性的女孩,是怎么成为一个看起来就像是拿钱砸出来的身份的男人的专属女仆呢?这一口一个主人,里面我可听到的全是满足与自愿。”
“这是我跟他自己的私事,程老先生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些!”
“巧了,我很真挺好奇,你是怎么被调教成一个这么听话的女仆的,还是说,如同你故事里说的那样,你真的有受虐倾向?”
他在试探我。
雨墨一眼就看出来他的目的了,但是……这种话……这种话……
雨墨急促的大喘气,粉腮涨红,显然被气的不轻,也不知道她那里来的忍戒能力,她清了清嗓子。
“既然校长这么好奇,何不亲自去侍奉一下主人!他可不介意多一个男仆管家,您现在依旧很有魅力,我想主人他是不会拒绝的。”
一句话损了两个人。
“小东西。我不看着你你就真的明里暗里都在找机会扳回一成。”
说话的人语气裹夹着阴寒之气,富有磁性的嗓音贴在寂静的档案馆内,显得格外的魔性。
程之启心里一惊,什么时候出现的?
档案馆的门显露出一条细微的缝隙,吱呀一声,一只黑色长裤首先进入他们的视野。
雨墨一见他,于是歪了歪嘴巴,不说话了。
“真没想到,想来清心寡欲的老校长也喜欢尝尝年轻人新鲜的荤事,既然您这么想知道,我也不介意给您这个老当益壮的男性讲讲。”
施夜辉上来就是一顿输出,直接把程之启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这些都不是他最关心的,“你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连我……都没发现你来了。”
“游戏的幕后总有操纵着这些木偶线的手,我相信我也是这场游戏的控偶者。所以,我有足够说话的权利,那么敢为程老校长,您在这里为难我可爱的侍仆,你觉得我这个当主人的是管还是不管?”
那张冷面之下的笑意越来越浓,程之启知道,怀着鬼胎的,不止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