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先吃了你再说!”陆丞嘴里这样讲,屁股坐着没敢动,因为两人待在院子里,天晓得有没有狗仔,在很远的地方盯着。
这两位都是年轻一代的风云人物,知名度比一线影星强多了,每一条八卦新闻都能吸引公众的眼球。尤其是蒋秋芸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还在读大学就跟男友公然同居,虽然说年代不同了,国家鼓励早结婚,但还是引起了有些人议论。
进了屋,陆丞又好说歹说安慰了许久。
蒋秋芸的心里既感到甜蜜,又有点儿隐忧,暗道:“看样子还真不能拖太久,我和他名义上同居,实际上还是小姑娘。陆丞这人心思单纯,待人良善,乐于助人,要是被别的女孩勾引走,那我可亏大了。”
她虽然年轻,却不是真正的傻白甜,如果心思太单纯,怎能写出几百万字的呢?哪怕是言情,其中也有起伏,有勾心斗角,有阴谋诡计,否则平平无奇的给谁看?
不过,懂得尔虞我诈是一回事,真正能用出来又是另一回事。若非迫于无奈,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用。她宁愿过简单的生活,坦坦荡荡,心中安宁。
蒋秋芸上高中的时候,读过“厚黑教主”李宗吾的着作。
李宗吾是四川人,毕业于四川高等学堂,近现代思想家、教育家、革命家。
李宗吾8岁开始入私塾读书。1901中秀才。1907年,学部特授举人。1911年,任富顺县中学堂监督(校长)。
1912年,四川省成立军政府,委任李宗吾为重庆海关监督,这是当时四川地区最令人垂涎的一个“肥缺”,李宗吾先生却并不屑为。省政府又委他四川官产竞卖经理处总经理,这又是当时官场的一个“银窝窝”。他虽然同意出任,但却提出要将月薪由200元减为120元才肯就职。后来李宗吾不愿留官场,决定回家闲居。
1912年,他以“独尊”之名,撰写了轰动一时的《厚黑学》,以后陆续写了一系列文章,其中包括1927年发表的《我对圣人之怀疑》,1928年发表的《社会问题之商榷》。
他的《厚黑丛书》,是一部奇书,研究古之帝王将相权谋成功之道和英雄豪杰不外“面厚心黑“而已,触类旁通二十四史都可一以贯之。
李宗吾有才华吗?有才华;有能力吗?有能力。他如果将《厚黑学》的理论用出来,早就升官发财了。可他不屑为之,宁愿清贫着书。
那他当初为何要写厚黑学?
因为当时中国正处于列强侵华年代,他身为一个笔杆子报国无门,眼看列强毫无道德的入侵行为,强烈斥责再与对方讲仁义道德那一套,建议四万万同胞赶紧收起孔孟的那一套,以阴险对阴险,以卑鄙对卑鄙,再与别人讲孔孟一套中国岂不要亡了,所以特地发表了厚黑学来做中国人的理论武器。
蒋方成的书橱里有这部奇书,但他的书橱有一部分是锁着的,直到女儿上高中才开放。因为这样的书不能读太早,如果初中小孩子读它,会影响世界观的形成。
蒋方成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像白纸一样。好不容易养大了这么个姑娘,总希望她能长命百岁。女孩子可以看似傻白甜,可以像一朵白莲花,但心里要有底蕴,有底蕴和层次,才会有韧性,有韧性才不会被外力击垮。否则像有些傻姑娘,失去爱情就跳江,岂不是白活了!还有的姑娘为了追星,竟然逼得父亲跳海,那样的人更傻!
蒋秋芸得到徐明铎的承诺,过了春节,将要转到齐鲁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学成之后,既可以专注于文学创作,也可以着书立说,成为所谓的“国学大师”。“国学大师”不但要掌握古文化的精华,还要明白五千年文明的阴暗面,也就是那些糟粕的成份。
就像《狂人日记》里所写的:“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这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来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吃人”。
这些天来,陆丞一直在忙着打通奇经八脉,他的进步还是很快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打通了带脉、阴跷脉和阳跷脉。
这些经脉的打通,让他的实力又提升不少,一跳能跳出15米,百米成绩缩短到3秒5。他距离武道第五重的圆满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