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点一刻，陆丞登上飞机，坐在最后一排。
才过几分钟，他忽然看见林秋红和她的母亲张瑞雪，进入舱门，走入机舱，坐在了前排的位置。
这是国产小飞机，只有78个座位，如果她们回头看，一眼便能看到陆丞。
此时的陆丞正在逐渐改变容貌，从陆游换回本来的模样。
但是张瑞雪并没有回头。对于普通乘客而言，只会关注附近的人，谁会闲的无聊，看清每个人的模样？
张瑞雪坐下以后，和林秋红低声交谈着。
「女儿，前几日我离开上京，没怎么关心你。你别怪我。」
「妈，我已经长大了，你有空多陪陪父亲。」
「你才11岁，还是孩子呢。」
「妈，我不是小孩子了。」
「暑假放到什么时候？」
「到8月中旬。」
陆丞的耳朵极其敏锐，别说这么小的机舱，就算隔着数百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听见张瑞雪轻声问：「古武学院有多少学生？」
林秋红脆声回答：「每年招收五百人，这是第二届，总共一千人。」
张瑞雪又问道：「听说有一个总成绩排名，这个学期结束，你排在多少名？」
林秋红「咯咯」笑道：「180名。比我二哥强多了，他排在350名。」
「嗯？志坚比你大三岁，成绩反而不如你？这是怎么回事？考试内容有哪些？」
「期末考试的内容，包括力量，速度，耐力，武术套路和实战切磋。」
「据我所知，每年招收的五百位学生之中，正式学员有380位，其余120人属于编外人员。按理说，像志坚这样的编外人员，能排在350名，也不算太差，可这个成绩，对我们林家而言是不够的。哎，我给你爸打个电话，趁暑假给志坚找私教！」
随后是张瑞雪打电话叽叽咕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