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复杂,要说一见倾心,她还真动心了,可是眼见陆一灯身边有个漂亮的女孩子,她有些犹豫要不要花心思追他。
她想着生死关头被陆一灯所救,陆一灯从天而降抓住她,她身上穿着连衣裙连腰带都没有,陆一灯为了攀爬方便,用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腰,等于有了肌肤之亲,事后想想就觉得脸红心跳。
“好男人很稀罕,难道他是老天赐给我的白马王子?”
“救命之恩,我还真愿意以身相报呢,可惜人家没这个意思。”
“且慢,他是真对我没意思呢?还是因为女友在身边盯着,不好对我说什么?我该不该将他抢过来?按理说,只要没结婚,我还是有机会的。可是,那女孩相貌美丽,论姿色比我还强,我是后来者,挑战难度太大了……”
人心就这么复杂,有些孽缘就这样来的,只要陆一灯心志不坚定,很容易脚踩两只船。
白文曦气鼓鼓的抓着陆一灯的手臂,叮嘱道:“你不许跟她联系!她要是找上门来,你一定要通知我!让我来对付她!”
陆一灯微笑道:“好的,没问题。”
对他来说这只是小插曲,白文曦已经是先天修士了,江小小还没有进阶先天,白文曦是名满天下的“白娘子”,国色天香,身材曼妙,歌声婉转,性格柔顺,他又何必自找麻烦,招惹别的女孩子呢?
他在出门读书之前,受过家里的多位老人的叮嘱:“少年戒色!年轻的时候,有一个女朋友就够了!女人多了影响修行,不单让你精血流失,还会让你心思杂乱,心里静不下来,没法炼上乘功夫。吕洞宾有诗云:‘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明里不见人头落,暗地使君骨髓枯。’”
随后,几个人又去了祝融峰。
白文丽和李洪民对待陆一灯的态度大为好转,不停的旁敲侧击,想要知道他的来历。
“陆一灯,你是不是崆峒派精英弟子?”
“不是。”
“你不是说练过七伤拳吗?”
“七伤拳流传很广,练过这门拳法,不一定是崆峒派弟子。”
“那你是哪个门派的精英弟子?”
陆一灯不想被他们问来问去,于是道:“我是普陀山出来的。”
李洪民道:“普陀山不都是佛门弟子吗?”
“也有在家的居士,不必剃度。”
“普陀山最有名的功夫是什么?”
“两洞潮声,千步金沙,朝阳涌日,磐陀夕照。”
“听起来很神秘。这都是什么功夫啊?”
“两洞潮声是一门音功,可以用笛子或者洞箫吹奏,类似于黄药师的碧海潮声曲;千步金沙是一门轻功心法,移动的速度很快;朝阳涌日是一门大日功法,类似于九阳神功;磐陀夕照,是佛门厉害的功夫佛光普照。”
白文曦面带微笑瞧着陆一灯,心想:“这人就喜欢胡说八道。”
她知道陆一灯的母亲是从净土出来的,但不像李沁如知道得那么清楚,并不晓得陆一灯的母亲是二十年前很有名的普陀山掌教神尼。
白文丽问:“陆一灯,你把那四门功夫都练成了?”
陆一灯笑道:“哪能呢!我的功力太浅,只练了两洞潮声和千步金沙。”
“这么说你会吹笛子?”
“我在学习吹箫。文曦喜欢唱歌,我想给她伴奏。”
白文曦忍不住问:“真的?你跟谁学呢?”
陆一灯道:“是一位普陀山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