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道符篆,是你的血亲家族留给你的吗?”
“听说是。”林谟点头道。
“随随便便把准线级别的灵宝作为通讯工具……”神农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林谟,道,“你的家族怕不是传承相当悠久,底蕴深厚的大家族。”
“家族……”林谟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一只眼睛,方才激活符篆的刹那,他的银眸几乎不受控制地暴走,难道……他急忙询问道:
“炎帝,难道符阵之类的术法与符篆的相性很好吗?”
“岂止很好,最开始符篆的制作就是为符阵服务的,后面虽然与其他体系有所接轨,但大部分还是以符阵制作为基础。”神农答道,“看你先前的反应,想必这枚符篆是感应到你银眸的符阵波动从而被激活,之后才离开的吧。”
“我早年也并不是没有接触过这枚符篆,但当时他没有丁点反应,为什么偏偏现在……”林谟喃喃道,与曾经的自己相比,他身上发生的什么改变激发了符篆。(筛选)
林谟似乎明白了什么,可眉毛却皱得更深了,炎帝拍了拍了林谟的肩膀,安慰道:“别多想了,说不定只是年龄问题,但不管怎么说你都可以见到你的家人了……”
林谟吐出一口浊气,喃喃道:“我可不想见他们,和他们一比,菲苾,婕西,哪怕是威廉都显得亲近多了。”
“而且……”他终究没有说出最后一句话,而是抓起身旁的酒杯一饮而尽,任由烈酒灼干他的喉咙,独自一人瘫坐在潮水般的黑暗中,久久无言。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