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杜廓尔看着偌大的普雷西典,他深知有卡尔玛在,光靠这些兵力是很难攻下的。
杜廓尔坐在自己的案桌前,写下一封信,"去,将这封信交给帝国内的诺顿。"
"是"
随从接过杜廓尔手中的信件跑了出去。
做完这些,杜廓尔走出自己的军营,回到停在岸边的军舰上。
此时一女子正被捆绑在他面前。
"杜廓尔!我父亲呢?"
女子狠狠的看着杜廓尔。
"哼!你父亲?你知道你任务失败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吗!你就等着和你的那位大将军父亲陪葬吧"
"父亲!"女子听见杜廓尔的话,内心被狠狠的敲击一下,自己的父亲对帝国忠心耿耿,一生不知为帝国立下多少功劳,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一次任务就被杀死,这极大的可能印证了之前余钊说的,帝国内部肯定出了问题。
"我要回帝国见我父亲!"
"见你父亲?任务失败了还想回去?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去杀了那个余钊,二,和你父亲一起去死!"
杜廓尔捏着女子的脸,狰狞的说道。
"我呸!你这个畜生!"女子一口痰吐在杜廓尔的脸上,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一边是自己的父亲,她如何能做选择。
"哼!不急,你慢慢想,不过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乖乖听话的。"杜廓尔擦了擦脸上的痰,平静的说道。
"把她带下去,好好看着!"
"是!"门外走来两人,一人一边将女子架起来。
"放开!我自己会走!"女子奋力甩开两人,怒视着杜廓尔,"杜廓尔!想让我乖乖听话,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杜廓尔看着女子,脸色依旧平静,"还愣着干吗!带下去!"
"是!"站在女子两边的人又将女子架起来,朝门外走去。
"放开!"女子依旧狠狠的挣扎着。
"对不起,大小姐,我们这也是受命行事,希望大小姐不要让小的为难。"两边的士兵嘴上虽然充满敬意,但依旧紧紧的架着女子。
普雷西典的城墙上,卡尔玛站在上面,看着绵延数十里的诺克萨斯军队,心中满是担忧,不知道这场战争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卡尔玛,我们难道不能集合所有人的力量将诺克萨斯打回去嘛?"
锐雯站在卡尔玛身边,作为曾经诺克萨斯军官的她深深的懂得要想停止战争,唯有以战止战。
"哎,要是能这样就好了,倘若能集合全艾欧尼亚的力量,我们也不至于一直坚守,可是他们的平静的生活过惯了,要想让他们主动进攻是不可能的,只有当敌人打到脸上来了,才有可能会站起来反击。"
卡尔玛叹了口气,她哪里不想这样,可是她深知艾欧尼亚人的性格。
"难道就只能被动反击嘛?"
锐雯非常不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