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地图的。”
“去找个画地图的画师!”
第二名不良人离开。
“第三,去寻建造这个屋子的匠人。”
“找匠人!”
第三名不良人跑了。
“丫头,你要作甚?”穆忠饶有兴致问道。
林随安依然没理他,她正忙着推断是否还有遗漏之处。但不知道是这个时代太佛系还是工作效率太慢,足足过了十多分钟,也没见人回来,林随安有人质在手还算淡定,反倒是穆忠有些沉不住气,开始频频试探。
“小丫头,别以为你三脚猫的功夫我就怕了你。”
林随安:“不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这位大兄弟以为她瞎吗?他手臂分明已经脱臼了,正在悄悄往回装呢。
穆忠眼皮抖了一下,“此屋除了死者只有你一人,你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林随安:“若真是我杀的,为何我身上没有血迹?”
“用水洗。”
“哪里的水?”林随安看了眼几案,“泡茶的水?少了点吧。”
“用他物擦拭血迹。”
“用何物擦拭?”
“衣衫、布帛,或者床单,都有可能。”
“擦拭后的布帛呢?”
“自然是烧了。”
“用什么烧?”
“风炉。”
风炉?林随安顺着穆忠的目光扫了一眼,所谓的风炉应该是那个煮茶的小泥炉子。
“可惜这个风炉连炉灰都没有。”林随安道。
这就是她刚刚觉得异常的地方,风炉炉膛里没有任何炉灰,干净得很不寻常,当然也可能是罗石川有洁癖,每次煮完茶必须清理干净。
穆忠啧了一声。
林随安:“若我真是凶手,为何要把自己关在此处等人来抓?”
穆忠:“穷凶极恶之人总有些脑筋不太正常。”
林随安冷笑:“的确,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你说是不是啊朱县尉?”
朱达常:“这这这这这这位英雄,其、其实我对这南浦县城的坊图十分熟悉,人称、称行走的活坊图!”
林随安:“哈?”
“留我一条小命为英雄开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