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幸亏她睡过去了,这也太社死了。
“咳,俗话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花一棠凑过来笑道,“方大夫冷脸一摆,浑然天成,说几句我难成大事的嫌弃,我两眼含泪,表表痴心,一来二去的,便有人自告奋勇介绍我去贤德庄做事儿了。”
林随安点了点头,正色道:“将生死危机变成八卦,利用八卦,迅速拉进与诚县百姓的距离,再利用百姓淳朴的同情心为你引荐,便可巧妙渗入贤德庄,果然是好计。”
花一棠顿时得意得不行,小扇子摇得那叫一个欢快,“知我者,林随安也!”
靳若大奇:“师父,姓花的这般编排你俩的故事,你难道不生气吗?”
林随安似笑非笑:“说的是木棠与方安,与我林随安何干?”
方刻:“哼,说的也是。”
靳若:“师父不愧是师父,果然是以大局为重!”
木夏:“林娘子大义。”
伊塔:“猪人威武!”
“这也行?”云中一脸不可思议。
“如此,辛苦诸位了!”花一棠抱拳。
云中月摇了摇脑袋,滴溜溜转身,从窗户缝里钻出去,一股烟,没影了。其余众人又讨论了些细节,纷纷离开,各司其职。
医馆大堂只剩了林随安和花一棠二人。
花一棠表情有些不自在,扭扭捏捏凑过来:“你——真的不生气?”
林随安不看他,“当时情势紧迫,你也是逼不得已,能保住性命已是不易。”
花一棠又凑近一点,“真不生气?”
林随安转头,微微一笑。
花一棠脸红了,不自觉露出十二颗大白牙,“林娘子果然宰相肚里能撑——啊啊啊啊!”
他整个人打横飞了起来,滞空时间足够他喊出三个高八度,噗一声平平整整拍在地上,好大的动静儿。
林随安撩袍蹲身,笑眯眯道,“我、完、全、不、生、气。”
说完,利落转身,扔下某纨绔疼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花一棠直挺挺躺了半晌,笑出了声。
看来林随安的毒已经全解了。
小剧场:
窗外听墙角的众人。
方刻:“哼,自作孽不可活。”
靳若:“嘿嘿嘿嘿,我就说师父肯定会胖揍他一顿。”
伊塔:“四郎,好疼啊。”
云中月:“疼个屁,我看那纨绔心里美着呢。”
木夏表示十分心累:如此这般下去,四郎何时才能讨到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