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辰却说:“陛下说得对。”
马绍尔:“……”
马绍尔真的很想直接说出季北辰失控的事情,但是季北辰也是王,所以在季北辰不愿意的情况下,他做不到。
最终,马绍尔只能离开,然后加强了虫王寝宫外的守卫力量。
…
此后,季北辰就在季闲的寝宫住下了。
两个人这一同居,几乎就是天雷勾地火,夜夜笙歌。
季北辰为了不让季闲发现他腹部上的“秘密”,把自己在人类xiǎo • diàn • yǐng里学到的东西都在季闲身上试验了一遍,蒙眼、绑手、关灯、限制触碰……
就这样过去了一周,居然也没有败露。
但两个人频繁的接触和“吞噬”,一些东西始终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
第八天的晚上。
季闲依旧是被季北辰伺候睡着了过去。
确认季闲完全沉睡之后,季北辰才摘了季闲眼睛上的布,打开了微弱的夜灯,抱着季闲去洗澡。
即使这样,在他把季闲收拾妥当之后,他上床前也穿着一件连蜕裂线都裹着的衬衣。
——这些天他一直是这样做的,只要他比季闲早起,季闲就不会发现。
可是这天晚上,季北辰忽然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
紧接着,他骤然感觉到了一股子恐怖的气息,几乎要把他吞吃进去。
“!”
季北辰猛地睁开眼,看到了一双张开的半透明翅膀。
金色的翅脉在夜里发着微弱的光芒,像是一张大网将他牢牢地罩在其中。
季北辰的视线下移,看到季闲趴在他的身上。
这是季北辰从未见过的季闲——他的四肢呈现出一种清醒时绝无仅有的灵活度,它们像是蜘蛛的脚一样撑起季闲的身体;而季闲的头就悬在季北辰胃部的地方。
季闲的眼睛是闭着的。
他还没醒。
季北辰没有贸然叫醒他,他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不要太强,注视着季闲的动作。
季闲的鼻子在动,他在睡梦中闻到了一股极其美味的东西,他这些日子闻到了太多的这样的味道了。
他知道那是什么——是季北辰。
梦里的季闲果然也看到了季北辰。
梦里的季北辰变成了一颗蜜果,往外不停渗着蜜色的汁液,还在不停对他招手。
“陛下,来吃我呀。”
即使在梦里,季闲也为这种“搔首弄姿”翻了个白眼,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凑了上去。
“真吃了你!”
季闲威胁地对蜜果说着话,嘴唇贴到了蜜果上,舔到了蜜果的汁液。
季闲吞了口唾沫。
本来只是威胁的话,忽然就变成了真切的渴望。
“真吃了你……”
季闲咬住了蜜果,轻轻用牙齿磨,混沌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咬,但梦里的诱惑实在是太大……
床上。
季北辰的衬衣已经被季闲舔湿,嵌在他身体里的“摆件”完全贴服在了衬衣上,露出了一个轮廓;多日来不停破坏、愈合的伤口又涌出了一些鲜血,从湿透的衬衣布料中渗透出去,被季闲卷进了口舌。
这一刺激鼓励了梦中的季闲,他张开嘴,伸长的犬齿轻而易举就撕烂了季北辰的衬衫。
季北辰不得不阻止他。
“陛下……陛下!”
季闲打了个哆嗦,清醒过来,双眼迷茫地眨了眨。
季北辰趁机拉过被子堆在了自己的腰腹上挡住,然后把季闲扶直了身体,并舔湿了自己的嘴唇。
季北辰先发制人地告诉季闲:“看来我没有把您伺候舒服啊,陛下。”
季闲稍微清醒一些,看到季北辰有些乱的衣领,以及湿亮的嘴唇,懵了两秒。
“我干嘛了?”
季北辰放松了擒着季闲双肩的手,笑了下,反问:“您是不是梦里也在亲我?如果是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季闲:“……”
季闲坐直了,还有些不敢置信,“我梦游了?”
季北辰也屈腿坐起来,点头:“对。”
季闲:“梦游亲你了?”
季北辰:“是。”
季闲:“……”
这些日子他也没憋火啊。
季闲咂摸了一下嘴巴,确实湿哒哒的,而且还有香甜的味道……
嗯?
不对。
季闲这些日子与季北辰不知道亲过多少回、咬过多少口、吸过多少血,对方唾液是什么味道、血液是什么味道,他还是分得清的。
季闲第一反应是问季北辰:“我咬你了?”
季北辰反应很快地点头:“咬破了一点,已经愈合了。”
一点?
季闲梦里的感觉可不是一点。
季闲觉得季北辰在骗他——指不定自己咬季北辰哪儿了。
“你让我看看。”
季闲伸手去掀季北辰身上的被子,扯他的衣服。
季北辰下意识去按,但他这一按,反而坐实了季闲的猜测。
季闲盯着他,也不去抢,就看着季北辰说:“我今晚非看不可。”
季北辰:“……”
作者有话说:
培训去了,之后的更新就随缘了。
晚安!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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